何琴带医生过来时,她躲在房间里,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但怕她气到,就没打。她没有说,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应该也不会说。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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