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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