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