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熟悉的曲调,陆沅微微一顿,随后才接起电话。
你朋友一向不多。陆与川说,我看你最近外出倒是挺频繁的。
某天深夜,霍靳西回到家时,慕浅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床上摆着的则是这次慈善晚会的各种资料。
嗯。陆与川吸了口烟,神情隐藏在青白的烟雾后,模糊莫辨。
那是她在淮市时许诺过霍祁然的,因此慕浅和霍祁然一到家,她就实践承诺来了。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霍靳西脱了外套,在床边坐下来,顺手拿起上面的两份资料看了看,发现是宴会场地信息。
那爸爸是什么时候知道慕浅的存在的?陆沅又问。
慕浅轻笑了一声,才又道:容恒因为她是陆家的人,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一而再地劝我离她远一些。要是最后他们俩能成,我能笑他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