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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