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慕浅蓦地一顿,抬眸看向容恒,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紧盯着鹿然。
而这一次,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他们似乎是在吵架,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混沌,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叔叔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