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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