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千星端起相机,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
就十个小时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待到乘务长走开,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我也说过,没有比我眼前更好看的。申望津低声道。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吓得我,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申望津说。
千星出了卫生间,便直接被陆沅带到了楼上。
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哪儿带得下来啊?陆沅说,我这边还要工作呢,容恒比我还忙,在家里有妈妈、阿姨还有两个育儿嫂帮忙,才勉强应付得下来。
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到两人登机时,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小姐,你们好,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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