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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