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
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苏牧白说,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待会儿送来给你。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我是推你未婚妻下楼的凶手啊!她忽然重重强调了一遍,那些跟你未婚妻没有关系的人都对我口诛笔伐,为什么你这个当事人,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你不恨我吗?
虽然苏牧白坐在轮椅上,可是单论外表,两个人看上去也着实和谐登对。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