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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