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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