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凝眸看了过去,霍太太,你不下车吗?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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