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一时之间,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浅浅,做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相看。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