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