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