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连褶皱都没有半分。
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回转头来看向他,你做什么?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申望津居高临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