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