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陆沅虽然跟着陆棠喊他一声舅舅,但是跟孟蔺笙实在是不怎么熟,之前意外在某个活动上碰面也只是打了个招呼,这会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跟孟蔺笙聊。反倒是慕浅和孟蔺笙,聊时事,聊社会新闻,聊孟蔺笙麾下的那几家传媒,话题滔滔不绝。
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
二姑姑自然不是。霍靳西说,可这背后的人,除了霍家的人,还能是谁?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慕浅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好。身为霍氏这样大企业的领导人,还是得从前那个狠心无情的霍先生,才能胜任啊。
见他回过头来,慕浅蓦地缩回了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张国平听了,也叹息了一声,缓缓道: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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