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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