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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