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上山的人很快就下来了,杨璇儿被一个粗壮的妇人背在背上,似乎都半昏迷了,浑身软软的没力气一般。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屋子里安静下来,气氛静谧温馨,等两人躺在床上,张采萱半睡半醒,想着明天不要起早,可以多睡一会儿。迷迷糊糊道:明天我们不要上山了,把地收拾了
她当时说是采药,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药材自然也多,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
从五月上旬开始,天气真的回暖了,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要老了。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还是打算下种,赌一把收成,万一有了呢?
张采萱不在意,继续采竹笋,不管她来做什么,跟她都没关系。
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我习惯穿纱裙了,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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