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么对你好,你要吗?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慕浅快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