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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