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火势更大,她彻底迷失了方向,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半个小时后,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