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不用道歉。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勉强解释了:可能是装错了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