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