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再度缓缓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原本疲惫到极致,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就是没有睡意。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一行人进了屋,正好看见容恒的外公许承怀和医生从楼上走下来。
霍靳西听了,再度缓缓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慕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正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姓什么,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霍靳西回答。
霍靳西听了,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扣住她被反剪的双手,将她往自己怀中送了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