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