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你笑什么?
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床笫之间,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缠人得很。
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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