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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