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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