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要紧的是!张秀娥万分的讨厌,一个人用朋友的情分来威胁什么。
瑞香,我怕不怕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过你想好了,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你和王癞子的事情说到这,张秀娥的唇角微微勾起。
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有一些无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到树上做什么去?在树上我也管不着,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
聂远乔的脚步微微一顿,他侧过来看着张秀娥。
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
她们光是想一想用这样的招数就会觉得羞涩难为情了,怎么可能去用?
张秀娥,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真的好笑!瑞香冷笑着说道。
聂远乔眼中那种炙热的情感,有一些难以压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