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