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