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