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村麻耶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