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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