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虽然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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