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