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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说道：表姐是从哪里听说我擅长丹青的？

李招娣咬了下唇，神色间露出几分委屈，侧脸正好对着姜启晟，说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姜启晟揉了揉她的发，起身让开了位置，丫环伺候着苏明珠更衣：什么样子的噩梦？

不过此时想起来，又见了李招娣如今的表现，心中格外不喜，毕竟李招娣是她的亲戚, 能住在侯府也是她的面子, 却做出这些丢人的事情, 靖远侯夫人面子上格外的难看。

李招娣微微垂眸，语气很是平稳说道：表妹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倒不是说侯府就没有年龄小的丫环, 可那是因为侯府不缺伺候的人，年纪小的就先养着教一些规矩学些东西，而李招娣身边缺人伺候，偏偏要个那么小的, 又干不了重活也不懂规矩, 管事提点了两句，见李招娣听明白却故作不明白，就不再多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