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