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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