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飞机平稳飞行之后,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给他们铺好了床,中间隔板放下,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
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不由得追问道:什么小情趣?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庄依波本想亲自动手做晚餐,却又一次被申望津给拦了下来。
就算容夫人、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那家里的阿姨、照顾孩子的保姆,又去哪儿了?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没生气。乔唯一说,只不过以后你有任何建议,咱们公平起见,一人实践一次,就像这次一样,你没意见吧?
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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