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每天早出晚归,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任由她叫得再大声,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随后才咬了咬牙,开口道:我想回霍家,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我很喜欢那里。
诚然,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不需多问,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