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伏在他怀中,大气也不敢出,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霍靳西站在楼下,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收回视线时,目光隐隐沉了沉。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霍祁然听了,却并不害怕,反而四下观察起来。
慕浅紧张得差点晕过去,转头去看霍靳西,霍靳西却一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根本顾不上回应外头的人。
电话。慕浅立刻顺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拿着手机,转头走向了展厅外的空地。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齐远顿了顿,回答说:国内是春节,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