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微微的别过头去,恰到好处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张!秀!娥!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一字一顿,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
好一会儿,张秀娥才小声开口了:宁安,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天色快黑的时候,她就从张家出来开始回家。
谁知道张秀娥却疑惑的看着聂远乔: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张秀娥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收聘礼,和撞坏宁安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抬头,是一朵杂云都没有的夜空,月光散落下来,院子显得格外的澄净。
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女子,没有了理智的他,只能靠着本能来支配自己的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