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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