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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