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